到有关无能为力的定义,知道很多事情都不能那么尽如人意。

在被夏令营和校领导约谈的时候,每个人也都已经被解释过不止一遍,事情都过去一年了,尘埃落定,闹得再大也很可能只是场无用功。

整个七组心里都很清楚,只是没一个人提出过既然成不了,不如放弃妥协就这么算了。

成不成功和要不要去做一件事是没关系的,他们组的人被欺负了,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所以就要大家站在一起。

要是连他们都不和靳林琨站在一起,这件事才是真的就这么草率仓促地、以最无解和无力的方式,在最不应该就这么算了的年纪里,苍白暗淡地结束了。

丁争佼攥着手机,反复确认了几次不是假消息,忍不住站起来:“琨神呢!快,跟琨神说一声”

屋子里人太多,找了一圈,才发现靳林琨并没在准备间里。

丁争佼有点着急,正准备打电话,被于笙按住:“不用,我去找他。”

他的语气毋庸置疑,丁争佼愣了下,什么都没说,用力点了点头。

今天外面下了雨,有点凉。于笙翻出把雨伞,套上外套正准备出门,又被丁争佼拉住:“笙哥”

于笙收回脚步,等着他说话。

“你……跟琨神说。”

丁争佼尽力措着辞:“我们等着他排练,让他让他没事了就回来。”

于笙哑然:“他就是出去透透气,一会儿就回来了。”

“我们知道,你跟琨神这些天忙都是为了我们,想让我们文艺汇演拿名次,是为了让保送的走的容易点,帮我们整理重点,是想让高考的能更有把握。”

丁争佼太紧张了,没听清他说什么,依然一股脑说下去,显然已经在心里想了不知道多少遍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