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喜欢吗?原来李医生喜欢被这样干吗?啊……表情好色,舌头都吐出来了。”

郎文嘉的声线是抖的,炽热的恶劣喷薄而出,还故意揉搓、拍打她的屁股。

李牧星根本说不出话,呻吟声也是破碎的嗯哼声,完全陷进男人撞击的节奏,断断续续。

郎文嘉知道她喜欢的。

再次翻身,把她压回传教士体位时,她的腿因为惯性晃开,腿根都在打颤,却还是马上盘住他的腰,手也勾紧他的肩颈。一动起来继续抽插她的骚穴,继续顶弄到她舒服的地方,身下微弱的呻吟变了调,在尤为愉悦、餍足地媚笑。

同时,在似有若无的呢喃着他的名字

“郎文嘉……啊,郎文嘉……”

真可爱。

郎文嘉抚摸她昂起来的漂亮脖子,一下收紧一下放开,想掐她又不舍得地停下,还想再听她喊他的名字。

他忍不住也胡乱喃喃起来,很轻很黏,像在齿缝嚼了很久才吐出来:

“牧星,牧星……啊,星星……”

完全停不下来的沉腰摆胯,宽肩窄腰,热汗涔涔,豆大的热汗不是晃落,就是顺着脊沟往下淌。

床上人背对着的落地玻璃窗满是雨痕雾气,室内室外的界限似乎已消融殆尽,都是一团团吸饱的潮热空气。

剧烈晃动的床上,浓郁着男人女人发情的激素,再轻盈的雨丝飘进来,都会蒸发,黏在皮肤薄薄一层。

他们刚才洗澡没擦干,又接着出了汗,床单湿得不像样,紧紧贴着他们溽湿汗热的身躯,他们又变成了塑料袋里的两条金鱼,缠绵游动,互相依偎。

耳鬓厮磨吐出来的情话,就算下流淫靡,也比雨声缠绵:

“星星,星星宝贝……啊,你刚刚高潮了,是不是?哈啊……哈啊……被我干到高潮了,对不对?小穴好热,水也好多,都流进套里了,啊……宝贝的高潮小穴好爽,我也要射「驰宇」了,宝贝再被我干喷一次,好不好,啊……我们一起……”

“唔……你要射「驰宇」了吗?是,你要射「驰宇」了……里面好涨,顶到我好涨,啊……射「驰宇」出来啊,射「驰宇」出来啊……”

她边浪叫,边伸手用力揉起肿胀的阴蒂,强行刺激身体,想要和男人一起高潮,黏热的内壁律动得越来越紧,被捣干的穴口缝隙疯狂溢汁,郎文嘉的粗喘一波波全喷薄在她的脸上。

雨声、水声、肉体碰撞声、结实的大床终于被晃动敲起墙壁的哐哐声,包括两人的淫声浪语越来越响,越来越过分。

像大火燃烧到最后,终于轰轰烈烈,要坍塌了。

谁先高潮,不知道,有没有一起高潮,也不知道,他们只知道自己爽飞了,神智和脑子都被甩飞出去,真真正正溺死在彼此的身体里了。

李牧星的神智飘飘荡荡的,情绪、感官、肌肉齐齐共振的快感绵长得仿佛没有终点。

可是,当某一段神经末梢上,那近似幸福的感觉开始退潮,心底却猛然生起回归现实的空洞感,好像有道难以愈合的伤口凭空出现。

她被夹在他和他的床铺之间,他发烫的身体,混着汗味的体味、还有仍在高潮余韵不舍得抽离、落在她耳边细小的热气和亲吻,全都那么真实。

不是虚妄的春梦,不是隔着一层雪花电视的幻想,她终于睡到这个男人了。

她该感到满足了吧?

可是,可是……

李牧星偏过头,屏住呼吸,想让眼泪流得安静点。

郎文嘉还是发现了,一直吻她的眼角,捧住她的脸,问她怎么了。

“我弄疼你了吗?对不起,牧星,星星,告诉我,我哪里做得不好?”

慌乱的语气像极了做错事的孩子。

她一直摇头,却还是什么都不说,只是强忍着,把哽咽和情绪压回去,久久,才小小声地问:

”我们之后还能见面吗?”

圈紧她的手臂霎时放松,郎文嘉好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