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口喘息,还沉浸在激烈的情绪里。

李牧星把还剩下一张纸的纸巾包抛回给他,嘴角还挂着笑:

“只是跳舞而已,你一定做过比这更荒唐的事。”

郎文嘉皱着鼻子,一声“唔”拉得长长的,说道:

“好像,有那么一两件吧。”

“我就说嘛。”

两人嬉笑一番,很快的,又安静下来,只有雨声回响在半圆的桥洞里。

“是杜鹃花丛。”

久久,李牧星突然说话,眼神穿透重重雨幕,不知落在哪里的幽暗处。

与她并行靠墙的郎文嘉望出去,外面的路灯本就浑浊,在雨幕里更是显得黯淡,所有物体都只剩下这块深、这块浅的黑黝黝色块。

“你怎么看得出是杜鹃花?”郎文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