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接一股,在李牧星的肚皮洇成一滩。
“好烫……弄脏了……”
身下的女人猛然颤抖,无意识地呢喃。
可他的腰没停,边抽边射「驰宇」,射「驰宇」完了还是按住她的双腿,疯狂肏弄,那根东西又暴胀了一圈,精囊也撞上来,磨得腿肉都红肿了。
大拇指还伸进李牧星的腿心,找起那颗肿胀的小豆豆,重重揉捏,要揉出汁来,她全身骨头都泛起欲仙欲死的酸软,小穴激烈收缩,快感铺天盖地。
郎文嘉接连射「驰宇」了两次,第三次的精液依然浓稠,全射「驰宇」到李牧星身上。
她浑身都是丝丝缕缕的腥热浊液,有些流淌到腿心,和小高潮泄出的淫水,黏糊糊混成一团。
男人累了,倒在她的身侧,半闭着眼,满脸潮红,喘息绵绵长长,吹得她熟透的耳朵一颤一颤。
也不知是要睡过去了,仰或只是中场休息,随时都会目露凶光,再压上她。
毕竟他的性器还硬挺挺的翘立,散发着浓厚蓬勃的热气。
李牧星却只是恍惚迷离盯着天花板。
似乎有一场怪异疯狂的梦境,正从她的眼前逐渐虚化、空白。
郞文嘉醒来,发现自己浑身赤裸半躺在浴缸里,水线很浅刚过臀部,泡了一夜早已刺骨冰凉,刚睁眼,冷意漫进身体,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一时间,他以为自己遇到了那种在酒店被割肾的都市传说,赶紧摸向腹部,幸好,那里没绷带也没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