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再无一人敢近身了。

那钱蛤蟆气急败坏地骂着,可又是“咔嚓”两声,手骨处传来一阵剧痛,越无咎没有骗他,竟是当真要废了他那只手!

“痛痛痛痛……你这罪奴胆大包天,竟敢重伤朝廷命官,你不要命了么?!”

少年冷笑一声,毫不畏惧:“你这狗官贪婪好财,仗势欺人,以权谋私,视法度为无物,你不要命了么?”

“你,你这混账家伙,你给老子报上名来,老子日后定要将你剥皮拆骨,叫你生不如……”

“是哪只恶犬大早上地在这乱吠啊?”

清清朗朗的一记声音忽地传入船舱中,不仅打断了钱大人的叫骂,也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而去

少年慢悠悠踱步走入船舱,身后跟着大批官兵,他气定神闲,眉眼含笑,甚至一只手还提着一个鸟笼,明明看上去一副好脾性的模样,却莫名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少主,少主您可算来了,这有几个罪奴造反啊!您快来,快来救救卑职!”

那钱大人仿佛瞧见了“救星”般,一边抖着身子一边惨呼着。

摔落满地的侍卫也纷纷爬起,屁滚尿流地跪到那少年腿边,齐声拜道:“参见少主!”

原来,这就是海船第五层的主人,云洲岛的少岛主,钟离笙。

竟然这般年少,又生得这般……好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