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还是有人心虚怕事情败露,给了他一笔封口费,将他打发走的?”

面对施宣铃的声声质问,大夫人站在长空下,呼吸困难,手脚发冷,头一回有了百口莫辩的感觉。

那支锋利的长箭就正对着她,那股浓烈的杀意令她汗毛直竖,她不敢不回答,却也不知该怎么回答。

“我,我当年在你娘的灵堂里,的确……的确是说过几句气话的,可也仅仅是嘴上说说罢了,我根本就没真正碰过你娘的尸骨,直到今日开棺前,我都还一直以为她就葬在这处坟冢里,不然我也不会故意让人……”

大夫人才说漏几个字,心下一惊,赶紧转口道:“至于那戚管家,是被你爹撵走的,他说戚管家待你不好,奴大欺主……”

事实上,正是因为那年大夫人与戚管家密谋,端了那碗下了毒的鸡汤给施宣铃,虽未得手,可施仲卿知晓后却是雷霆震怒,他直接命人打断了戚管家一双腿,将他大半夜扔出了施府。

这事并不光彩,也会牵出大夫人来,所以对外只说这戚管家回乡养老去了,连施宣琴都蒙在鼓里,不知母亲曾与这位管家密谋过多少害人的事情。

而施宣铃一直被锁在阁楼上,一年到头本来也就难得见上旁人几眼,自然不知这戚管家早就被她爹暗中收拾了,还以为这些年他还一直待在施府做事呢。

此刻大夫人被逼得没法子,只能坦白这戚管家是被施仲卿撵出府去的,但具体事由却当然不会挑明,只用了“奴大欺主”四个字含糊概括,将自己撇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