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恶狠狠道,“否则就把你扒光了扔给他们。”

这话彻底吓坏了人,叶苏安嘴唇发青,战战兢兢地停住了话和挣扎。

他这样,贺长淮的一腔柔情又重新升了起来,他的舌头还在痛着,但心头火热,一路抱着苏安到林子里藏起来的木屋处。

这里已经被火炉烧得暖暖呼呼,床褥铺了好几层新褥子,在上面躺着就好像躺在云层。贺长淮还是不忍心冻着他硌着他,他万分小心地把苏安放在床上,苏安无助地用脚蹬着向后退,一直缩到了墙角。

脱衣服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一件接着一件落地。

贺长淮这么高,肌肉这么结实,不知道抱起来硌不硌人。

苏安心里期待,面上更加绝望,连发丝都灰败起来。

贺长淮已经等不及耽误一分钟,他直接逼近苏安,夹袄在他手下成了碎片。

叶苏安无神地想要抱住自己,又被迫被攥住手腕打开,舌头从脖颈向下,他浑身一抖,泪水再次涌了出来。

他就要失去清白了。

叶苏安被打开身体的时候哭了,他字字泣着血肉,“我一定要杀了你!”

男人没有说话,而是缓慢,却毫不犹豫地进入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