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没人能够发现。

苏安双手并起在桌子上,下巴支在手臂上,等何陶生贴上来时,即使知道没人看见,他也被大庭广众之下被这样玩弄的羞意弄得如坐针毡。

两只小手捧着他的心口,全神贯注吃的津津有味。秦秦列出了几个过河的方式,突然道:“老师,你看看这几种办法行不行?”

苏安汗津津地道:“我、我看看。”

秦秦把笔记递给他,奇怪道:“老师,你很热吗?”

俞苏安眼神闪躲,喏喏道:“没有。”

他驼着背接过笔记,上方列出了三种方式,最安全的就是找个木板当船。

木门就是很好的工具。

秦秦道:“我怀疑村民们有专门渡河的木板……也可以说是可移动的桥梁,那道车痕不可能凭空出现,要想把车子从河上开过去,那个木板一定很大很结实,我们这几天已经将洗井村逛了个遍了,如果有能藏这种东西的地方,只有村内的祠堂里。”

俞苏安刚要开口,就“唔”了一声,断断续续道:“村头的桥梁。”

秦秦和陈天被他话里的意思吸引,没有来得及追究那一道“唔”声,周昊却莫名其妙,又不爽又奇怪地瞥了苏安一眼。

脸又热又这么多汗,真没事?

呸,谁他妈关心他。

陈天挠挠头,追问:“老师,村头的桥梁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