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父不由哈哈笑了,“好小子,你这是认定自己比你父亲厉害了?”
仇玄:“我会为他报仇。”
余父收敛了笑,将东西收好,郑重道:“我等你的十锭金子。”
仇玄却没有退开,他的小腿伤害累累,裹着层层的白布,站着的时候却很笔挺,像是宁折不弯的竹子。
和尚还记得自己最初过来是想做何事,现在时机正好,若是这时不说,怕是之后再也没有这么好的机会。
仇玄深深行了礼,“余伯父,还请您同意苏安与小侄事。”
余父脸色一变。
苏安连忙也上前,忐忑道:“老爹……”
余父沉默了会,过了良久才道:“若是你报完仇后还活着,我就同意这事。”
苏安顿时眉开眼笑,“好爹爹,你放心吧,和尚绝对会活下来的。”
仇玄眉眼一松,微微笑了起来,“是。”
和尚的身体不好,余父让他们赶紧回去。等这两人走后,余大哥叹了口气。
“父亲,仇玄确实对小弟是真心。”
“把剑,个玉佩,还说要给护心蛊,”他摇着头苦笑,“真是把命都给小弟了。”
另一边,苏安扶着仇玄躺在了床上,又欢快地去拿其他的东西,最后拉着椅子坐在床边,笑得眉眼弯弯,“和尚,你想听曲儿吗?”
和尚悠闲地道:“你还会唱曲?”
“我可会吹笛子,”苏安大手挥,“等着,小爷我去拿笛子给你露一手!”
苏安很快拿了笛子回来,他寻思了下,吹了个悠扬小曲给仇玄听。
仇玄默默记住曲调,伸手用内力摘下了片窗外绿叶,合着他的调跟着吹了起来。
苏安眼睛亮,更是兴高采烈。
等曲终了,仇玄笑了,“见过用叶子吹曲的么?”
苏安老老实实点头,又摇了摇头,“我虽见过,但我不会吹。”
仇玄问:“好听么?”
苏安把笛子背在身后,狡黠道:“我的曲子若是称得上是一流,你的便是二流。”
仇玄道:“但我觉得你的曲子还称不上流。”
余苏安不干了,就要上前来咬上和尚口。
和尚忍笑道:“但你离一流却只差那么点了。”
苏安半信半疑,“那你说,我差在哪儿?”
和尚本正经道:“吹笛要气息长,你这处便有点缺憾,但不是不能练。”
苏安眼睛亮,好奇道:“怎么练?”
仇玄伸出手点点苏安的腹部,“从这处提气。”
苏安步步跟着他的来,正憋着腔长气要吹笛子,倏地被和尚吻住,这次的亲吻长得惊人,苏安晕晕乎乎被放开的时候,水光潋滟的眼睛直直瞪着和尚,“你骗人!”
和尚悠悠然道:“我凭本事亲的你,有何不对?”
苏安硬是憋了句:“臭不要脸。”
和尚道:“这就是臭不要脸了?”
苏安个激灵,站起身就跑了出去,“我去找人烧水洗澡,才不和你争这口舌之利。”
苏安跑出去洗了个澡,披着衣裳又回去检查和尚的伤势。和尚内伤外伤都很严重,还好天地镖局有钱,各种各样的药材都能在库中找到。
他换了遍药,浑身又冒出了汗,叹了口气,又让人烧水送来,“白白洗了个澡。”
仇玄嘴角勾起,“稍后,我和你起洗。”
苏安大大方方道:“好啊。”
“对了,和尚,”苏安突然想起来,“那秘籍,是不是你在魔教找到的只有页的秘籍?”
“是,”仇玄眼神暗,“都是同样的字迹。”
“那魔教,当真可能是冲着你家的秘籍来的,”苏安叹了口气,沉甸甸道,“谁人不知,风来剑客的招凤凰涅槃,当初可是没人能比得过的风采。”
仇玄却觉得心中沉重。
穆重之很强,那杀了穆重之的人又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