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被吮到发疼,嘴唇也被对方撑得难受,和尚还要个不够。

外头人低声道:“林公子,我进来了。”

余苏安顿时僵硬成了木头。

和尚低低一笑,“进来吧。”

出口时竟也变成了林寻叶的声音。

外头人没有怀疑,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门声也没有发出,婚房又再次紧闭。

余苏安躺在床上,他还穿着破碎的婚服,和尚也穿着婚服,床幔一遮,倒是隐隐约约,什么也看不见。

和尚给余苏安盖上了被子,手却没舍得拿出来,在被下随意滑动着。

他一只腿屈起,坐姿颇风流潇洒,任谁也想不到这般的人会是个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