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从远处看是多漂亮的花儿,近了也不过就是朵花儿,好看却单薄得可怜。
他留不住任何人。
周沄去小罐子里掏,掏了个空,才发现糖给吃完了。他瘪瘪嘴,懒得再去拆柜子里的,就往床上一倒,在半空中张着手指练他的指法,嘴里哼着哆来咪,哆来咪。
大中午的,门口却传来敲门声。
周沄从床上爬起来,踢踏着拖鞋,懒倦地往门边走。他对这片街都熟悉,所以常常是没有戒心的。
“谁呀。”
感谢罗阎疯狂上分
让我们用欢声笑语告别亲爱的朋友小罗
(鉴于人手不够,烂作者自己鼓鼓掌好了^^)
五,总领(上)
九年前的南兴,道边渠。
“爸,妈。”
周沄往屋里叫唤。
“外头来人了。”
女人擦了擦手就往外走:“谁呀,认识的吗?”
“不认识。”
周澈听见周沄回来的声音,在屋里大声说:“哥,我想吃花生。”
周沄骂他:“长手了没,怎么不自己剥?”
“哥!”
周澈拖长了音在里头撒娇。周沄只好到屋子里去,抓着坛子里的花生剥起来。周澈就在一边黏糊糊地靠着周沄,拿手摸他的脸。“哥,你好白。”
周沄确实很白。他在这附近都出名,大家说他难得长得好,往后是要去做小白脸的。
周沄不自在地躲了躲,拿眼睨他,是故作凶狠的媚:“再摸就不给你剥了。”
周澈收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