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京,”
柔柔总这么叫我,带点鼻音,像在舌尖含了一泡泪,水津津地缠绕在我耳边,“你好重。”
可是柔柔又容易动情,刚开始还睡眼迷朦地埋怨,后来给弄到了深处,整个人都糜了,声音也给搓软,黏黏腻腻地勾着我。
事后还生了闷气,好说歹说,哄了许久。
柔柔喜欢我低声说情话,听的时候还凑上来,眼睛湿湿的,像一弯泉,倒映着他眼中的我。
我便总同他说情话。
我说柔柔,我带你去看艺术馆,里面的女子雕像,多半是雕刻家心中的缪斯,是他们梦想情人的模样。但他们到底没能得到自己的梦想情人,便只能雕刻,边雕刻边肖想。而我得到你,于是和你做爱。
我还说,柔柔,我年龄上去了,不像年轻那会有太多雄心壮志,容易轻贱一段感情。现在最喜欢也最郑重的事情,再不是什么名利财势,反而是得空时,能去超市里替你多买一颗糖。
柔柔听得高兴了,就转过身来,给我一段吻。
那吻甜且温柔。
总领批字:
柔柔不要撒气。
柔柔看后回复:
我生气了。
你怎么连这样的事情都要记呢?临京,你无聊。这样的事情,写下来,看着多不好意思。
还非要给我瞧见,就是在羞我。
柔柔看后回复:
临京,我晓得了,你就是个色胚,我再不要同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