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津忍不住地吞口水,眼睛跟管不住似的,只能往男人的胸口看。那胸口鼓鼓的,没来得及穿乳罩,棉麻的衣裙下面,就顶起两团嫩嫩的肉团,顶头上还有两颗乳尖,蜜桃核儿一样的,又大又挺,像是要透着薄薄的布料,明晃晃地顶到他鼻尖去了。
“阿水?戚津?”
“啊,哦,不是租金。”
戚津手忙脚乱去掏自己的包,“喏,我妈托我给你带的,家里头多做了年团子,赶巧要过年了,估计你是没做这个的,拿来给你尝尝。咸口甜口都有。”
“客气了,谢谢周姨呀。”周沄于是很高兴地朝他走近了一些,接了他的包。
“进来喝茶吗?”
周沄比他矮些。他就从上头往下看,正好看见半团露在外头的,乳白色颤巍的胸脯,遮不住了,在吊带里边可怜地颤动。周沄身上总是有一股子香气的,不是他妈和邻居姨们惯用的廉价香膏,是肉里头,骨里头的香,是狐狸精才有的勾人味。
他不知道怎么的,稀里糊涂答应了,抬脚进去。周沄的屋子不大,四处都是他生活的痕迹和气息。戚津才进了半个身子,抬眼就看见阳台上晾着一排细而白的,像是内裤一样的布料。是还没怎么拧干的,正淅淅沥沥滴着水,在地上蓄了一小滩子湿淋。
他后知后觉地感到自己唐突,可是周沄已经在招呼着他往茶几前坐下了。
戚津不是个毛头小孩儿,已经遗过精,做过春梦,在学校里也扯过姑娘的手。但他还是脸红,长腿拘束地盘在低矮的桌子下方,看周沄一路拿着壶子泡了茶端过来,一边嘴里头勾了头绳,把头发高高地束起来。
他那精巧的,瘦小的胳膊下面,竟然连些许毛发都没有,是大片光裸的皮肤,一路白嫩到胸口去。
戚津脸都要烧起来,只顾着低头看面前桌子上的纹路。
“我才起床,家里啥都没准备呢。要不,你吃豆糕吗?”
周沄把豆糕拆了放在小碟子里递给他,起身回房里去。他该是去穿乳罩,因为戚津看见回头出来的周沄胸口被包裹的软肉,整片都乖巧地耸起,看不见乳尖了。
“谢谢周先生。”戚津听见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
他心虚地拿起茶杯,掩饰一样地灌了一口,什么味道没品出来,只觉得苦。
周沄胸前那块地方,都说是教他的死鬼老公拿药药大的,肿起来像个女人。可到底本不是女人,所以并不过分大,小小一团,很好掌握的模样。
戚津拿眼瞧着,觉得手痒。
“家里头还好吧,读书难不难?”
周沄坐下来问他。他是个素来有教养的人,说话也不紧不慢的。因为对面坐了客人,他那副昏昏欲睡的娇慵模样没了,腰杆不自觉挺得笔直,望过来的眼神专注而柔和,像名门出身,又像是给人认真教过。
戚津连忙笑起来:
“读书的事情不就那样。对了,我听妈说,你给我们的房子,租金一直比别个少,今年我家的情况已经比前些年好多了,你也不用再给我们优惠,还是按正常的价来。”
“这个不急的。”周沄唉了一声,“也不差你这点。你好好读书。”
戚津受不了周沄说话,他不知道哪里人,没有什么本地的口音,可词语之间总是黏着,软软融融的,尾音也吊着点,像是钩子一样。“周先生哪里人?”
“我吗?”像是头一回被问到这个问题,周沄有些意外。“我南边来,以前家里教书的。那地方远得很,说了你也不认识呢。”
戚津喝完茶吃完豆糕,赶着出门去了。周沄还在门口倚着,顺着他回头时不舍的视线,甜蜜蜜地笑起来送他:
“有空再来。”
于是戚津半夜做梦,梦见自己把周沄剥干净,在床上压着不让他动。周沄不停乱叫,狐狸一样的脸蛋,红得像是给人踩了一样,眼睛拉得又长又润,红湿的唇急促地张合,像是在妩媚地笑,又像在哀哀地求饶。
戚津把他的吊带裙剥开,露出里面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