沄摇摇头。陆临京就盯着周沄看,包着牙齿,露出个略有些兴奋的笑:“真没用?给我看看。”
周沄本来就长得好看,是那种独特的好看,不来自他平凡的父母也不源于生养他的故土,甚至和周遭都格格不入;他生来就要做独一的那一个。陆临京一眼捉到了他,像是颗珍珠掉到草垛里,被拍了灰尘捡起来。如今他年岁上去了,五官也开了,里头那些更漂亮的东西,就像遇着水开始涨芽的花枝,慢慢地抽条外露起来。
周沄给陆临京压在床上。
陆临京养周沄那么久还是第一次看他的身子,他知道周沄是个阴阳人,他也有过女人,知道女人那里长的是什么模样。可是那可怜兮兮的小东西长在周沄身上,却叫他格外得兴奋。
“柔柔”
陆临京喃喃自语。
“怎么这么小?”
他真是要疯了,周沄吃了药后,比他千百次想象中的还要漂亮千百倍。那药不过是一点点的激素,周沄是阴阳人,雌性激素本来就多,吃了以后,胸口竟然嫩生生地涨起来,豆蔻一样挂在枝头,像是要给他采撷。
“怎么这么小,但是又这么漂亮。”陆临京又卡着周沄的膝盖顶开他的腿根。软乎乎的一裂女缝,生粉色,短得惊人,又窄又细的一条,翻开就是水红色的软肉。
陆临京的眼睛里烧起来一团骇人的火。
“陆先生!”
周沄的手胡乱地挥,打在陆临京的脸上。
陆临京下意识一脚踹了过去。坚硬的军靴,把周沄整个人从床上踢下去,再结结实实地踩在毛毯上。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周沄:
“周沄,你是只坏小狗。天天吃我的喝我的,还不听我的话。”
陆临京往周沄身上压的时候只顾得上匆匆想了想周沄的岁数,确定他成年了之后,套都来不及戴,就把自己往那片肉缝里捣。周沄被插出了些血,断断续续地,在地毯上边抽嗒边颤抖。
那地方小是小,却够深,慢慢把他整个吃了进去。陆临京甚至顶到了一团小小的子宫,滑溜溜的,在穴道的尽头抽搐。
“疼不疼?”
陆临京又把他翻过来,亲他新长出来的胸,圆溜溜的,像是两瓣奶团子。他难得怜惜:“行了,这药往后都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