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1 / 2)

快到了,几乎不行了。

她窝在他脖颈里抽颤,顶不住即将蹦出来的高潮,感觉那种兴奋快爆炸了,连她手臂微弱的青筋也有了小小的凸起,她想抓住什么来平衡,眼眶悬着泪,越有泪,他操得越凶。

变态,她呜咽地说。他顿时停住了,然后再深一度,这一次几乎插到极限。

程锦:“还没使劲儿。”

*

即使他静止着,但这骇人的深度让她一直泌液,一直泌,沙发湿得可怕。

她愣住了,一下耷落手臂,像死了般,唯一动的只有不停痉挛的下腹。

好深,她感觉身体要坏掉了不是出于医学诊断,而是出于一种精神认知。

夜色冥冥,在他的激烈下,墙上的影子晃着夸张的残影,整个动作淫乱而野性,尤其到她快要高潮的那一段,在她咬着上衣止住泪唇齿颤抖的那一段,长达数十多分钟的又急又密的数次狠插、几乎没有一点停顿的激撞,简直能把人操得发起高烧。

“不行...要尿了要尿了,不要再顶了。”她哭喊,平时木怵怵的人崩溃了。

“没事儿,尿吧。”他压着她阴蒂。

“不要,不要...”

这不是尿,而是潮吹。极致的酸热感达到头顶,她撒一下就捂着双眼喷出来,沙发彻底湿透。她喷完了,劲儿几乎没了,软得没了骨头。

然而他还在插,不减半点疲软。

他用手压着她肚子,压出最后一点水液,才停下,他深深抱着她:“够了?”

这句话让她发慌,顿时滚了喉咙一下。

“嗯,够了。”她想扣衣服,但没扣子了。

当然慌。在她已沉沦时,他看着她,目光却还保持着绝对清醒。这种清醒令人可怕,怕他不清醒时,他会真的做过头。

程锦:“还有力气穿衣服。”

*

雨声进来了。程锦静下来看了她一眼,看得她更慌。

“别紧张。”他温雅地笑,抓起她头发,低低地,“乖,你能把我用干的。”

三三:

*下章也是肉,明天更,估计还有3-5章完结。

*可能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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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旭身体乏力,轻易就被他抱到床上,躺下时,她能感受肌肤下被单昂贵的丝滑感。

她看到撑在脸上方的人额前碎发湿了,鼻尖湿亮,目光流出他渐渐的不平静。他低头了,脸凑得很近,呼吸迎面,淡淡的味道令她毛孔一阵收缩。

他没有说话,她也没有。他将硬物推进她体内,还未进到深处就已经开始撞了。她的脚后跟蹭着床单,小脚忽立忽倒,看上去像在忍受一件特别不能忍受的事。

他只是做,在她脸侧盯向前方,沉默而狠厉地做,只有做才能把一些伤她的话憋回去。她侧眼看他时,他感觉到了,也看过来,手忽然轻轻掐住她脖子。

他没有卡她的呼吸,每个手指却在用力地骨节绷凸。那种想掐死她、又看不得她疼的力度。

她一下揪住了心,似乎从他目光中读出:凭什么?这样一个人凭什么让自己一度绝望?

爱情伦理中,情感与关系几乎等同。若按关系论,他不是她什么人,当然没资格发这种火。但按情感论,他就是她最该重视的人,是她最不该抛弃的人,然而却被如此狠心对待。

程锦感觉自己绷到手疼,他到底哪里不如他?从她跟陆泊牵手起,他就忍住这股极度难平的愤怒与委屈直到现在。在他终于承认他全盘皆输的时候,她倒来了,带着另一个男人的同情与施舍来了,可怜他、撩拨他,然后又轻飘飘地消失他再也忍不下去。

猛地到她最深的位置,他不知疲倦地操她,穴口红得不堪。

冬旭几乎昏昏昭昭。早些天是觉得他更需要休息,不想他伤神,也没好意思跟他正面谈,吻他时他一下推开,以为当时他对这种冒犯气极了才跑后几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