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日，而是7月28日。

看着那些血腥的画面，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往，伍斌胃里绞痛，说不出一句辩解的话。

娄时仪踩着那些纸张一步步走近他，“五个人，也不差你一个了，你呢？你怎么没加入他们呢？”

“哦，我差点忘了，资料上说，你对女人有阴影，尤其是放荡的女人，所以你嫌我恶心，对吗？”

伍斌额前青筋跳了跳，抬手拿出了腰后别着的枪，开了保险栓递给娄时仪，“我背叛了你，杀了我。”

娄时仪瞳孔震动，她冷笑一声，接过枪抵在他额头上，“你以为我不敢吗？你以为我还会舍不得你吗？”

伍斌没说话，只是闭上了眼睛。

他的耳力惊人，所以他能听到她拉动扳机的轻微响动，可就在子弹射出来的刹那，枪口猛然偏了过去，消音枪的子弹擦着他耳边打过，他的耳朵瞬间血流不止。

他张开眼睛，她看着他满目都是恨意，“你这条命，现在是我的了，从今天开始，我让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你就是我养的一条狗，明白吗！”

“是，小姐。”

看着他低眉顺眼的样子，娄时仪轻笑一声，“你看谁家的狗是站着的？”

伍斌顿了顿，他缓慢的跪在了地上。

娄时仪看着他顺从的样子，胸口那团火气怎么也发不出来，她直接一脚踹在他胸口上，“你跪这么直做什么！我不是让你像狗一样吗！”

伍斌伏低身体，撑着地面。

不，不够。

娄时仪心里像是多了一个巨大的空洞，她急于找些什么东西填补，可是她什么都找不到，什么都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