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人却不理会他,为首的朝楚娈走来行了礼。

“陛下一日不交出虎符,便不能离开此处半步,希望陛下不要让容公等候太久。”

说罢便带人离开了,再次静谧的室内却再不平静,楚祯来回走动,愤怒着:“该死的容钦,到底是等不得了,竟然此时谋反,枉费陛下的一番信赖,怎由得他执掌兵权去镇压什么共济会,我看,说不定共济会就是他弄的!”

楚娈倒是甚为平静,不怒不躁靠着墙壁像是睡着了,楚祯不满的收声,弯腰去将她抱了起来。

“陛下若是不舒服,还是到床榻上去睡吧。”

直到被放在一片柔软中,楚娈才知晓这屋子里竟然还有床,空气中流散着淡淡的味道,本来还没什么睡意的她,很快便睁不开眼睛了。

*

她梦见自己回到了宫中,走过那些熟悉的宫殿,耳畔总有个声音迷惑着她去寻找一件重要的东西,从万清宫到西宫,她潜意识的说了很多地方。

“拿出来,把虎符拿出来,究竟在哪里?”

在哪里呢?楚娈被催促的翻遍各处,那是父皇留给她唯一的东西,也是她皇位最后的保障,那是最重要的东西了,她究竟放在了哪里?

“热……”

她呢喃着,开始去扯自己的衣襟,可是却被人握住了手,那个有些熟悉的声音又开始催她快拿出虎符了。

随着声音频繁出现,她隐约听出了是谁。

容钦!

“虎符在哪里?我的陛下,乖乖的把它拿出来吧。”

不,不对,容钦明明是知道虎符被她藏在哪里的。

她蓦然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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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善

额间一片冷汗涔涔,楚娈微蹙着眉头喘息,睁开的眼睛圆瞪,她仍然看不见任何东西,难忍的刺痛让她含泪阖起眼皮。

“堂兄。”喑哑的声音涩涩。

楚祯几步走了过来,关切问道:“陛下可是梦魇了?”

尽管意识一片混沌,楚娈还是能分清梦魇和催眠的,后者她曾见容钦带来的西洋人展示过,施以药物致人浅眠给以暗示,足可蛊惑内心,控制一切。

“堂兄觉得做皇帝如何?”

柔弱的声音轻轻的从她口中传来,心头一惊,楚祯默默的看着她,几次忍不住伸手想要抚摸她鬓间被冷汗浸湿的乌发,很快就平静的回答了她。

“陛下便是皇帝,天下至尊,无上尊贵的人。”

她忽而转过头,闭着眼睛朝他一笑,娇娇的妩媚万千,直触人心。

“那堂兄想做皇帝吗?”

楚祯怔住了,神情生变,别有意味的看着楚娈,不自觉的冷了声音:“陛下这是何意?如此大逆不道的念头,臣怎敢乱生。”

“如此啊,朕本来还想着退位给堂兄呢,做皇帝实在是无趣,万没想到堂兄无此意,看来只能作罢了。”楚娈遗憾的撇撇嘴,竟似是在说真的一样。

又等了半晌,她才听见楚祯的声音。

“这等玩笑的话,还请陛下以后慎言。”

“慎言?呵呵。”楚娈不妨笑出了声,摸索着从床间坐了起来,凭着感觉睁开眼睛看向楚祯,嘲讽道:“这样的话难道不是堂兄和皇叔最想听见的?”

她已将话挑开的如此明了,楚祯自然不能再装了,他也不想再装,干脆的撕掉了伪善的面具。

“倒是小觑了陛下啊,你是何时知道的?”

“朕早就知道了呀。”她揉了揉额头,忍不住目露轻蔑,继续说着:“是堂兄的演技太差了,每次你看朕的龙椅,都暴露着你愚蠢的心思。”

愤怒让楚祯忽而抬手掐住了她的下颚,手指捏紧了白嫩的肌肤,疼的楚娈不能再言语,怒极反笑:“愚蠢么?可是用不了几日,这个心思就要实现了,陛下还觉得我愚蠢吗?嗯?为什么不继续装下去呢,真可惜。”

楚娈忍痛推开了他抚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