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身份。”

挂了电话,厉云山五指张合,祝星语肌肤的温度仿佛仍留在指尖。

另一边,我跟表哥唐灿辉坐上车,就接到了陈姐的电话。

“星语,怎么回事啊?厉云山说他碰见你了?”

听着陈姐关切的话语,我心里一暖,温声道:“没关系,既然我回了帝都,跟他遇上是早晚的事。”

但现在,我已经不再是三年前那个还会为了厉云山心痛的祝星语了。

这一次,我只为自己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