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您生气的话,也千万别对她动粗。”
他将拳头抵在额头,迟迟没有说话。
秦学义觉得有点难度,但他没料到的是,第二天就被病房里的吼声和动粗声音给吓到。
连家里的男人哪个来到医院是正常的,打开门发现人被他掐在手中,周围掉落的被子,病历本,茶杯也碎了一地。
“连先生!”
宓卿窒息的躺在他手下,仰着倔强的脸,对他露出讥笑,咬着牙憋红了,艰难的骂:“畜生。”
手劲的力气卯足,他宛如失神的魔鬼抓住她的发仰起来,面部狰狞,怒瞳布满红色,逼近她:“你真以为我不敢弄死你!”
“你弄啊!再用力点,我就死了,用力啊!”
秦学义抓住他胳膊阻拦,连胤衡耳边乱糟糟的都是他焦虑的制止声。
是宓卿故意惹他的,她很轻易就能惹得他理智全失,情绪掌控在她的手中,这种被玩弄的感觉,让他觉得十分不爽。
用了最大的力气逼自己松开手,脚步慌中带乱,匆忙朝着大门走出去,门口心惊胆战的护士们进来,平复着床上人的情绪。
“我不是昨天才跟您说过吗!”秦学义站在他的面前,叹气里无奈。
连胤衡坐在长椅上,手抓乱了头发,背上的血管凸起。
刚要说话,便听他声音闷沉沙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