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
用来打她的戒尺划过空气发出唰的响声。
舒旎回头看去,紧随着尖叫声用柔软的被子将自己裹住,连大腿上的痛也显得多余,疯狂朝着角落里爬去。
“不要打我!老公,拜托你,拜托你别打我啊!”
他冷漠的沉着一张脸,朝她逼近,隔着被子用坚硬的戒尺往她身上抽打。
“啊啊!”
柔软的被子很轻,根本阻挡不了什么疼,他的手不断往上抽落,啪啪的狠劲丝毫不管会打在她哪里,不停的挥落,一次又一次,抽在她的身上,脑袋上。
舒旎痛的在被子里不停弹跳,滑稽像个可悲小丑,凄惨的尖叫吵人多余。
站在门外的男孩,手心泛着痒痒的感觉,他体会不到被打的疼痛,可他想与自己父亲一样那样施暴,也想感受一下抽在人身上的痛快,看起来十分爽。
“啊!啊别打了,拜托你啊老公!不要打了呜呜求你,我求求你!”
连澹泓一直将她打的不敢在被子里反抗,没有了动作,也停止了呼救声和求饶,只是时不时的在里面抽搐着身体。
再叫出来的声音,变得很嘶哑,他听够了这些像是划在玻璃上的声音,不断抽着她的身体来获得情绪镇定,心情逐渐缓和。
戒尺落下身侧,呼吸的喘气变得平静,闭上眼,空气弥漫着腥味。
血的味道,令他有一种执迷不悟的感觉,越握越紧的戒尺,最终扔在了地上。
殴打停止了,门外的孩子也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他坐在床边只是摇晃自己的双腿,没过一会儿,爸爸来到他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