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整个都要穿过去了。

“又骚又贱的,怎么穴这么小,还插不下我的一根鸡巴?”

宓卿哭着扬头求饶:“是主人的鸡巴,大,太,大了,贱狗的穴会被插烂。”

“插烂过那么多次,也不差这一次。”

“不不!不!求求主人留情,贱狗会痛死,会痛啊!”肉棒戳的窒息,脚趾不停紧绷着就没有松懈下来过,低声哀嚎的声音太过惨痛。

连胤衡扳起她瘦弱的肩膀,让她整个身体都开始往后仰着靠在他怀中,不是趴在沙发上了,而是站直的姿势,双腿叉开让男人在后面干,她的背紧贴着男人胸膛,两条胳膊往后拉,哭操起来胸部甩的上上下下。

“奶子甩的真骚!”低低沙沙的声调,音量不高却十分清晰。

宓卿溃不成军,站直的双腿开始打颤,泣不成声求饶变得断断续续,听着如一阵矫情诱惑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