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寡冷,转身打开了房门,重重关上。

她趴在床上,虚弱的发出怪异痛苦闷叫,额头流满冷汗,无望挣扎着身体里的疼痛。

见到他进来的那一刻,浑身猛打起冷颤。

连胤衡将手中托盘上的饭放在床头,掀开被子查看她下体的情况,还在持续冒血。

“哪里疼。”

他的声音很哑,低低沙沙,听不出喜怒哀乐。宓卿怕的呜呜哭,紧紧抱住肚子:“肚疼。”

“这里没有止痛药。”

言意下是她只能忍着。

将她的屁股下面垫了三层毛巾,手中端着粥递给她。

宓卿颤巍巍接过来,可抖得根本托不稳,要把里面的液体给洒出来。

男人将她的手拍走,坐在床边喂她,勺子里的米粥抵在她惨白干裂的下唇边缘,她颤栗张开嘴,艰难吸入吞咽。

卧室里安静的只有细微吞咽声,和她时不时吸着鼻子,瓷勺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