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无表情的瞥向一旁窗户外面,正值夏季,树叶过分茂盛,枝头停留的麻雀叽叽喳喳叫着,响彻不停,欢悦的声音传到耳朵里十分的嘈杂。
詹朝宗呆滞的看着她没有表情的脸,昏睡的一年六个月里,她的皮肤慢慢愈合,伤口好了不少,洁白纯净无暇,像第一次见到她那样美丽,白嫩的肌肤没有透红,一直盯着窗外。
“您身上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离她最近的一名医生询问。
“没有。”
再度听到她的声音,眼泪像倾斜的洪流,往外冒,从颧骨流下顺着下巴汹涌往下滴落。
一旁的医生询问着她的情况,问了很多事情,她只是回答。
全身卸了货的塌下肩膀,他盯着她的嘴型一碰一动,眼中着迷像一个疯子痴狂的想要扑上去!
“戈雅,戈雅。”
那些医生走后,他抓住她的手控制不住的激动,笑起来惨白的抖唇:“你没忘记我吧,啊?千万,千万别忘记我啊。”
“我是詹朝宗啊,你的合法丈夫,你,不会忘了的,对不对?”
她什么话都不说,盯着人的眼睛清澈如同湖水,照露着人心最底层的恐惧。
詹朝宗面容很沧桑,胡渣已经很久没刮,没有原来的西装革履打着红色领带,此刻也只是穿着一件灰色的运动装,褶皱看得出来也好久没换,眼皮往下耷拉着已经老了不知道多少岁。
如果不是听到他的声音,连戈雅还真就认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