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克的视线往周围飘了一下，又问：“你的摄像头，不带录音功能么？不怕被人窃听到我们的谈话？”

何惊雨一脸“你说的都是废话”的表情。

男人总算意识到，她得讨要点好处才会继续给他。他叹息一声，拉过被两人弄乱的被子，罩住她的身体，像是哄小孩子睡觉那般，轻拍她的后背。

“你可能猜到了，那个梦想王座是什么。”

何惊雨摇头：“我只感觉得出，所谓的王座，可能是之前入侵地球的外星文明。”

人类可能从未将它们打败过，甚至也许一部分人跟它们达成了协议，维持了虚假的和平，又从它们那里得到了足够让人类社会和谐发展的好处，以生生不息的人嗣为代价，换取富足。如果站在那些人的角度看，只是付出一小部分有天资的艺术家，就能抹消一切威胁人类的危险，像贫穷、疾病、战争等等。

完全算得上一笔极有价值的买卖。

但站在那些被欺骗、被隐瞒之人的角度，这种行径流氓又卑鄙。

再退一步说，如果这样的妥协是对的，有利于人类的，那这个世界又为什么被标记为可摘取的濒临死亡的世界呢？

塞克点头。

“超脱肉体的种族，很难被消灭。”

“超脱肉体？”何惊雨惊讶。

恶魔的目光变得悠远，像陷入了回忆：“那是人类无法战胜的存在。”

“它们的养料是极致的欢愉，所以它们养育人类，给他们灌输所谓的追梦理念，让他们不断攀登自身的极限，获得更多的灵感创作。当他们认为自己到达了极限，是世界当之无愧的艺术大师时，它们会判定他们能坐上梦想王座。那会是他们最高兴最兴奋、情绪最饱满的时候，也是它们的用餐时间。”

何惊雨愣愣地“啊”了一声。

塞克继续道：“所以，想要接近它们，最慢的办法，就是利用自己的天赋，终其一生地训练培养自己，直到坚信自己无人可比。但这种方法不仅慢而且不容易成功，因为他们一开始的目的就不是成为天赋者，而是接近这些异类并杀死它们，所以他们的梦想并不纯粹，情绪始终不够饱满。”

不消他解释，何惊雨也知道最优解法：“如果要论人类最饱满炽热又容易带动的情绪，当然是性欲。”

塞克点头，赞赏地看着她。

何惊雨很不满：“也就是说，你一开始的计划，就是让我当色情女主播！”

小珍珠的魅惑札记

“倒也不是。”塞克的面色不自然起来，支支吾吾地，“至少，我满足了你当警察的小愿望。”

何惊雨：……

信你个鬼哦。

塞克决定揭过这个话题：“不论我的原计划是什么，现在都不适用，得安排一个新计划。”

何惊雨并不信他没有备用计划，却还是顺着他问：“新计划是什么？”

拥有恶魔面容的男人反问：“根据我刚才的话，你没想到么？”

被简易操练了几个月的何惊雨自然有想到，可……

“做爱，是人类最能唤醒情绪激发极致快乐的事情。可你也说了，它们是抛弃肉体的物种。”肉体不复存在的情况下，它们还能品尝出这类快乐的滋味么？

“你的技能便能解决这个问题。”塞克道。

何惊雨：？

看着塞克的眼神，她半信半疑地摸了一把珍珠耳钉。因为最近过的场次比较多，很多技能都提升了，其中最重要的两个技能：

女巫的恶魔契约LV.4（在“献祭*”自己的身体之后，你能够契约*到“被献祭方”的最高技能或属性，属性阈值为你自身五维数据的200%）

注*：

【献祭：与对方进行插入式性交，并得到对方精液；献祭持续时间为半小时】

【契约：在一定时间内，获得对方高于你的属性或你没有的两个技能，技能和属性的持续时间与对方技能或属性的稀有度和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