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落风一想:那小妮子如果不满意,跑到外面去,也不知道会找什么人,如果再来个郑直,他可能会亲手掐死那人!

之后半个月,他尽量当自己是瞎的聋了,隐隐听见别屋的动静,也当没察觉。本来小队的人对何惊雨就都有好感,别说她现在这么主动了。就连萧落风自己,也都稀里糊涂地参与过几次。

热情主动的何惊雨固然好,可他很难想象当何惊雨冷静后,想到这大半个月的荒唐,该是怎样难受。

可此时,何惊雨管不了。

她知道自己有哪里不对劲,但她阻止不了。她就像吸毒一年以上的瘾君子,无时无刻不在渴求虚幻的快感。她克制不住,因为一停止,痛苦就铺天盖地地袭来。

那么辛苦地忘记所有,她不想记起。

说她是懦夫也好,臭虫也罢,她统统不在意了,只要有男人操着她的穴,给她高潮就好。

“惊雨,看着我。”

睁开眼,水雾雾的一片。何惊雨眨了两下眼睛,将眼泪眨掉。

眼前的男人气质很冷,做爱的时候也似乎很不满,眉头轻皱着。何惊雨是不太想招惹简易的,但公寓里就剩他了……

简易抹了把她额上的汗,问:“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