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都吸收了,像是有谁会抢一样,还贪婪地将她唇边的涎水也一点点吸收掉。
“你是谁?”
“村民都叫我神树。”
他说着,慢慢靠近她。何惊雨这才发现,他的下半身还没完全成形,而且在他靠近时,还在顶她的那根东西……似乎连着他的下体。
何惊雨:没眼看,我感觉像是染指了未成年。
“你能放了我么?”她低声问。
她很想厉声呵斥它,但想到树下不远处那五具新鲜的尸体,她认为:识时务者为俊杰。
神树眨了眨眼睛,四周的枝条就飞速退去。它稳稳地接住了她,还非常鸡贼地卡在她的腿间,没有停下胯部的动作。
“你能不能停……”
“不能,我们还没有结契。”
何惊雨正要问,这家伙就用行动解释了什么是结契。在那张有点幼齿的脸靠近时,何惊雨微微偏了偏头,却被他捏着腮帮子扭回来。
他嘴里有什么在发亮,唇瓣接触到她的嘴时,有一股非常清凉的气息顺流而下,片刻便让她浑身发冷。
“抱紧我。”
他这么说着,便挺动下身,开始暴风骤雨似的抽插。
太冷了,何惊雨感觉四肢僵硬,没法集中精神。他一拧眉,便有枝条蜿蜒而来,将她的双臂吊起,缠上他的后颈。
“我会尽快让你热起来。”
听见这话,何惊雨有一瞬间的失神。在两个星期前的晚上,她在雪地里得知郑直也来了兽场,就是因为有醉汉说了类似的话。
她突然抬头,看向面前的少年,问道:“你到底是谁?”
他缓缓一笑,说道:“你命定的夫君啊。”
被它欺负成这样
等他所谓的“结契”总算结束时,何惊雨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