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但她真的不想失去他。
“我们不是亲生兄妹,我是父母从孤儿院收养的。”佩心积聚全身的气力,试图解释这一切,可又怎么能说得清道得明。
“我知道。”
“怎么会,你怎么会知道,难道,你调查过我们?”
严力的下颌绷得紧紧的,“佩心,你真以为我纵横商场二十年是白混的吗,你们家里的事我摸得一清二楚。”
他已经压抑不住怒气,猛地一把把佩心推倒在地上!
佩心重重的摔倒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手肘和膝盖都开始流血。只是呜呜的啜泣,连一句话都说不出。她心中百感交集,这才明白为何自从第一次和严力上床后的几日里,他和她做爱时都毫无怜惜,只顾发泄兽欲。想必那时就是他在宣泄怒气了。
“许佩心,你真是聪明,枉我还把你看成不经世事的纯真少女,原来早就和自己哥哥搞在一起,你对他感情还真深呢,要不是要救他而利用我,你哪能这么轻易就跳上我的床,不过你表现真不错,我还真快活呢。”
佩心听完这番话,心痛至极。她挣扎的站起来,必须把话说清楚,在这时候,她才发觉自己有多么迷恋严力那温暖的怀抱,她不要失去他。对于许捷,她已尽力,一直隐忍在内心深处的委屈终于要爆发出来。
她不知怎样生出了老大的力气,冲过去抱住严力,几乎泣不成声。“我从来没有愿意过,妈妈病的那么厉害,许捷强暴了我,我知道自己软弱,但许捷是妈妈在世上仅存的亲人了,我六岁被收养,父母待我胜过亲生女儿,我不能亲手把他送进监狱,我怕妈妈会活不下去。你抱着我的时候,我觉得天塌下来都不害怕,我不敢告诉你,我太多顾忌。在你心目里我是好姑娘,我知道的,你待我如珍宝,我知道的,我没有想利用你,只是无法抗拒你……”
她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手把严力的胳膊抓得死紧,指关节都泛白了,眼泪成串地从扇子一样浓密的睫毛上滑落,嘴唇发白,身体一直都在颤抖着。那梨花带雨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为之动容。
严力是男人,见心上人如此,虽然仍然满腔怒火,但不觉已经散去几分。这只是个十八岁的女孩儿呀,也许不该对她太过苛刻,他心里暗自思忖。更何况许捷被多判两年,也是他一手所为,也出了一口恶气。
想到这些,严力心情平静不少,看佩心一番话也是真心真意,自己好不容易得着她真心,也不甘心就此放手。大手一带,就又把她拥入怀里,佩心重得这强壮温暖的胸膛依靠,百感交集,鼻涕眼泪糊湿了他的衬衣前襟。
“算了,你的确不容易,但从今以后再不许骗我,否则我不会饶你。你也知道我这人不是什么善人。”
佩心哭得更大声了,严力无奈抱起她坐到宽大的沙发上,拿了纸巾递给她,看她哭得红鼻子,像一只迷途的小猫,不禁朝她唇上狠狠吻下去,唇舌绞缠,大手摸索着她身体玲珑的曲线,欲望瞬间抬头,就在沙发上褪尽了两人衣物。
他的吻一路从她柔软的双唇吻到锁骨,乳房,一直到两腿间,佩心害羞得要合上双腿,却被他大手压住动弹不得,想说不要在沙发上,又怕扫了他兴致,许捷和成飞都是血气方刚的二十多岁小伙子,每次都是有些蛮横的对她,严力却细嚼慢咽的,让佩心享受到极致的快乐。
严力心结未去,动作却仍温柔,用手指探入她小穴之中,觉得又紧又湿又热,下半身已经英姿勃发,不可再等,“我要进去了,要我吗?”佩心此刻被他的唇和手逗弄的娇喘连连,只点了一下头,下身就被他的玉茎侵入了,只能随着他的冲刺摆动身体,严力能感到佩心是全身心配合他,心中畅快,在她小穴中尽情抽插,怎样都要不够。
这一夜里两人极尽缠绵,从沙发做到床上,直到天快亮时,严力才筋疲力尽的放过佩心,沉沉睡去。佩心全身酸痛,下身有些红肿了,这个严力大概是她的魔星吧,力气那么大。她睡不着,佩心知道自己仍要面对现实,必须把真实情况瞒住母亲,许捷的牢狱之灾是注定了的,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