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禁忌!”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
她胆战心寒,却强自镇定,“随便你,只是,我希望,严力,你不要让我恨你。”
他一惊,低下了头,口里喃喃自语:“我放不下你,我也想放手,可看见你站在雨里,单单薄薄的,我就想,如果在我怀里,你就不会冷了。”
她拿了手包,开了门,反正裙子坏了,就穿着睡衣走出门去,关上门,看也不看他一眼,走到电梯里去,电梯里亮晃晃的映出一个女人的脸,她呆呆看了半天,看不清女人的面容,眼前怎么那么模糊,用手一摸,竟是一脸的泪水。
总得往前走,前尘往事,只是绊住脚步而已。
周末大扫除,成飞担当主力,他本是富家子弟,娇生惯养的,佩心没指望他帮多大忙,但他热情高涨,她也不打击。只是有时趁他不注意,把他扫过擦过的地方再收拾一遍,工作量自然翻了一倍。
干了半天,窗明几净,一家人腰酸背疼,吃了中饭,母亲和她在厨房收拾碗筷,又开始对她例行说教。
“小伙子,真的不错呢。家里还是要有个男人呢,哎……”
“妈,我还小呢。”
“那有什么,你早点定下来,我也早点放心,我身体一直不好,我真怕拖累了你。”
佩心有一瞬间的愣神,结婚呢,好神奇,但她还不想嫁。
饭后母亲出门散步,她和成飞在她房里安窗帘,刚洗净的窗帘有股洗衣粉的味道,很好闻。摘下来洗时容易,再挂上去就费劲了,两个人都上了窗台,一个接一个挂钩安上去。
白色的纱帘透透明明的映出佩心的小脸,她本来就白净,阳光照在脸上,一个汗毛孔都找不到,真是冰肌雪肤,吹弹得破。成飞看着看着,不觉发起呆来。
佩心看他停了动作,扭头望过去,却憋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他穿着自己的红围裙,头上顶着个防尘的破帽子,傻傻的呆头鹅一般,哪有平时半分英俊倜傥?
她笑颜如花,成飞神情恍惚,闻到她身上洗衣粉的淡香,心念一动,脚下一滑,竟摔下窗台去,连带裹着一半的窗帘子。窗台很矮,他不会摔伤,她跳下来到他身边去拉他,还是止不住的笑,这个男人,真的好苯好傻。
“很好笑吗?佩心!”他咬牙,眨眨眼,挑挑眉毛,一副滑稽样。
“成飞,你好苯呢,在家里你都不干活的吧,大少爷!”她只是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肚子好疼。
成飞轻叹一声,压低她身子吻住她,本是小示惩罚,但后来就脱了轨,两人就这么吻着,相互紧抱着,滚到地上去。体温升高了,他一边扯开她衣服,一边小声的在她耳边问:“行麽,佩心,宝贝儿,可以吗?”
她不说话,只是在他把手放到乳房上时发出一声呻吟,他似得了允诺,得寸进尺的伸手到她短裤里去,摸索着找到底裤间的柔软花丛,揉捏起来,待到手指湿润,知道她已然动情。
“脱了吧,好麽?”他低喘,手上十分温柔,她觉得浑身着火一般,下身热流翻滚,也不说话,只是抱紧了他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