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谢谢”,他也若无其事的帮着把碗一一上了架子,回了一句:“没关系。”
到底店里还是有个男人好些,佩心禁不住这样想,也许佐红就是大智若愚,慧眼识英雄。
晚上见了严力,把店里的事念叨了一遍,知道他无所谓的,可怎么说人家也是投资方,大股东。他听了却不是很高兴。
“店里放个男人,你还是小心些。”一张臭脸。
“可他看着真不错,挑不出什么来。”
“男人,什么心肠都有,别光看表面。”
佩心一楞,回忆一下,还真是,就回了句:“说的对,就象你,当初也是仪表堂堂的,我哪里想到你在办公室里就差点非礼了我。”
严力马上讪讪的:“过去的事就别再提了,我去做饭……”然后马上跑到厨房避风头去。
临睡前佩心泡澡,严力却非挤进来要洗鸳鸯浴,她心里有个疙瘩,使劲推他出去。不想他使蛮力,非拥着她挤到浴缸里去,佩心踢了他一脚,嘴里恨恨的说:“你快回家去,家里那位一准盼着你,人家有了孩子,你也真不惦记?”
说实话,他们几乎从来不谈论章慧,这在他们之间是个禁忌的话题。严力听她这么说,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楞了一会儿,又靠上来,紧紧搂住了她。好一阵才说:“对不起,我知道你委屈,可我无论如何不能放开你。”
这晚佩心身体僵硬,无法放松,任严力如何挑逗,下身的穴口始终干涸,他似乎也明白症结所在,极尽温柔。佩心只道:“今天没心情,算了吧。”他却缠着不让离身,后来竟不顾她反对,强行打开她双腿进入,她觉得很痛,却流不出眼泪,他看她痛苦的样子,停在她体内不动,一会儿也是满身大汗。
她推他身子:“算了吧,这是何必,自己也难受的要死,还要勉强人家。”严力喘着气只是问她:“好些了没有,我想动一动。”她在月色中看他晶亮的眼睛,他额头有一滴汗顺着面颊滑落到她身上,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身子逐渐柔软下来,他察觉了,用手去揉弄两人身体结合之处,加大了冲刺力度,她总适应不了他的蛮力,只有攀附着他的肩膀,口中溢出消魂的呻吟。
当一切平静下来时,她觉得下身火辣辣的,总是被他折腾的这样,穴口有点红肿了,临睡着前她迷迷糊糊的想:过一天算一天吧。
次日是礼拜天,她挣扎着起了床,一大早到大悲禅院去坐着发呆。她原本不信鬼神,以前从不往庙里去,可自从家里出了这许多事,就开始不时地到附近的禅院里走走,也不求神拜佛,只是图个心境平和。
她一般早晨去,人不多,禅院里点着好闻的香,总是烟雾缭绕的,她就选个台阶坐下,闭着眼,什么也不想,好像到了世外桃源。
今天却奇怪,总觉得有人盯住她看,一回头,居然有和她志同道合的一个女子也坐在离她不远的台阶上,见佩心看过来,那女人一笑竟径直走了过来。
“是不是许佩心小姐?”声如黄莺般悦耳动听。
佩心吓了一跳,这小小禅院竟还有熟人?看着是面熟,只是不知在那里见过,她上下打量,从对方明若桃花的脸一直到纤细的脚踝,最后落到明显突起的腹部上。是她,章慧,严夫人!
怪不得看着如此眼熟,那杂志上的照片佩心早已印在心上,怀孕的严夫人,她自嘲的想,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
决裂
清晨的禅院里香烟缭绕,人烟稀少,禅院正门左手边有一面鼓,鼓面上红漆写着“福禄禧寿”四个字,禄字居中,其余三个字环绕,据说是用钱币去打鼓面,如能打到四个字上面,就好运天成。不知是哪家拜佛带来的孩子,一直围在鼓边,不停的拿手里的硬币去敲击鼓面, “咚咚”声不绝于耳。
佩心和章慧面对面站在禅院中间的石板路上,佩心心里如明镜一般,今天这位不会善罢甘休的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淹。
“你好,严夫人。”对方有备而来,自己也就别装疯卖傻了。
“我们没有见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