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枝。乔青瞧见了非要跟花枝学着做。
这不,都连着两天了,乔青可算是知道这针线活儿可真是不好做,几个女人总是吃完晌午饭,捡个偏僻的地方风吹不着,坐在太阳下暖暖的,说着闲话儿。
“你饶了我吧,花枝姐姐。”乔青求饶,连着两日,指头盖都被针扎的不下数数次。
乔青觉得自己根本就不是做针线活儿料。
花枝笑着可说不依,说你这做娘的不给孩子缝补几件衣裳,哪有只能让干娘做的份。
邢氏听见这话,迷糊问道:“什么干娘。”
“哦……花枝姐姐说将来我孩子出生了,她要多帮忙照看,养的跟他们家小凡一样听话。”乔青忙将那日的玩笑话提了出来。
邢氏一听也大笑不已。
在一边闲着的张桂花也听见了,啧道:“认干娘就认一个有钱的,我说二弟妹你自己就是个寡妇了,怎么给孩子认个干娘也是寡妇啊!”
要说这张桂花该打,还真不是冤枉她的,虽说她性子改了不少,可是这嘴啊,还是臭的很。
原本嬉笑着的三个人,听见张桂花这话,脸上都好不是滋味。
乔青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偷眼去看花枝,她也低垂着头,手上的功夫却还没有停,乔青伸出手紧握着花枝的手,抬头盯着花枝的眸子,那眸子清澈干净,质朴醇厚的脸蛋上看不出一丝的怒气。
别生气,我们不值当为这些话生气。
花枝也看了一眼乔青,好似读懂了乔青的话语,眉头一挑,谁生气呢!寡妇就寡妇啊!我们这寡妇日子过的也不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