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不好意思,跺脚扭身欲要回房间。

“哎,花花,二嫂只是开玩笑,你若走了就没意思了。”一家人在一起热热闹闹的说玩笑,这感觉可真好。

乔青忙上前拉着花花,“二嫂给你赔错了。”乔青说着还要俯身作揖,这装模作样的样子令花花“噗嗤”笑出声来。

“二嫂明明知道我不会生气的。”折身嘟着嘴说道。

两个人说话间,只见李来福父子手也不停,已经编织了个开头。

这灯芯草柔软,编织的宽度适中恰好能铺在床上,想必是之前编织过得的经验,乔青用手一摸只觉得光滑舒适,李来福又捻了两根草茎在手里:

“这种草编制有意于人的身体健康,放在最底层能够吸食湿气,嗯,冬天嘛,湿气比较重。”

见没人接话,李来福后边的话倒像是自言自语,“过几天再用一种粗点的藤茎编织一种厚实的。”

花花是故意不接自家爹的话,冬冬倒是一接触这些玩意,他自己好像都沉浸在这里,对外界的话是一点都听不进去。、

这种席子很好编织,到晌午时分两个人已经编了两个出来,李来福拍了拍身上的土,将草席抖擞抖擞,拿到柴火堆上暴晒。

小院子里此时多了一个柴火堆,往年的冬天特别的冷,一家人只要有功夫便出去拾柴火,这靠着大山哪里还会缺柴火。

尽管靠着山也要早点准备柴火,这个季节树枝都干枯落了地上只要拾回家便能烧火,若是等到冬天才动身拾柴火,说不定就冻死街头了。

呃,这个叫做未雨绸缪,早做准备成功的几率才大。

草席编织的很有成就感,特别是冬冬,乔青见冬冬那眉飞色舞的样子,他可从来都没有这样的神采,席子是湿草茎编织的,必须暴晒晒干了才能避免寄生虫的生长。

乔青想起在现代的时候,一般买了席子回家都要拿杀菌剂消一番毒,没有消毒药用肥皂代替。

邢氏也将床单被罩都清洗了一遍,院子内扯着两根草绳,绳子上挂着床单被罩,鸡笼里的鸡“咕咕……嗒嗒”的乱叫,柴火堆上一张刚编织好的草席和几张旧年的草席,那席子有些发黄摆放在一起,特别的扎眼。

温馨的农家院子,邢氏双手在腰上一擦,将手上的水擦干净,看了看天色已经不早了便准备着做饭。

这一天乔青过的异常的欢乐,这还是头一次同公婆、花花、冬冬一家人完整的度过一天,小小的院子内除了笑声还是笑声,没有外人的打扰,祥和宁静。

夕阳渐渐落下,柔和的霞光从西方直射大地,每家每户都生起了炊烟,乔青帮着邢氏收衣裳,李来福将草席子卷起来:“等过些天收了稻谷,我再多编几个,这些旧的就给扔了。”

“你真大方,烧火也比扔了强。”在家的时候邢氏总是跟李来福作对,嘴上作对而已。

这草席不能折腾,只能卷起来,乔青看着柴火堆下摆着的四五个草席,心里暖暖的特别的开心。

“娘!”那话语中全是喜悦。

“嗯?”邢氏停下手中的活,“什么事?”

“没事。”乔青摇摇头,“我就是想叫叫您!”

“呃。”

邢氏收了衣裳撇着嘴说道:“这孩子,没事瞎叫啥呢!”

邢氏最近神经特别敏感,特别是关于乔青的事情,以至于乔青说一句话,她都以为是什么大事、

刚才乔青那么郑重的叫她一句“娘”,邢氏还当乔青身子不舒服呢!

冬冬同公公下午加了把劲又编了两个草席,乔青特地的在意了一些冬冬,觉得这孩子对这东西特别的感兴趣。

下午邢氏无事便在家里到处溜达,瞧瞧这屋看看那屋,指着乔青住的屋子说:“他爹,明天将这窗子再钉一下,我看着不够结实!”

李来福编着草席低声应和一声,邢氏是真的没事做,可是她这个人又闲不住,一闲下来整个人一点精神劲儿都没有,她倒是想学编草席,可是她对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