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这个小姑娘,唯一值得拿出来提上一嘴的缺点也只有“就是太爱吃夜宵了”。

学舞蹈的,身材就是生命,别说夜宵,很多女同学为了保持身材,晚饭常年碰都不碰。

宁馥高中的时候也玩儿命减过肥,后来被时慈发现,就经常给她投喂,到大学之后更是不光每日三餐陪同在侧,每到晚上要么带着她去吃夜宵,要么带着夜宵来找她。

最后竟硬生生把她一个舞蹈生养出了一个夜宵胃,每天晚上不吃点什么都睡不好觉。

想到时慈,宁馥又是一阵动摇。

到了嘴边的‘没有’又硬生生地拐了个弯:“偶尔会吃,但是今天没什么胃口。”

男人沉沉地嗯了一声,“那今天就陪我吃一点。”

他开口,滚烫的吐息不期而至,落在宁馥的耳廓上,让她有一种好像同他耳鬓厮磨的错觉。

“我去拿东西。”

说完,宁馥便迫不及待地拨开宋持风环在腰间的手,把吹风机砸回架子上,从他怀中挣脱了出去。

她走得很快,一阵风一样进了更衣室。

更衣室里没有人也没有东西,供员工坐着换鞋的长凳上只孤零零地剩下她的提袋七扭八歪地倒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