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传言漫天流窜,严家自然也有所耳闻,宴会当天,老太太便开诚布公,坦白了始末,没想到“真相”却更令人错愕。按理说,严御东正值青壮,传宗接代理所应当,他却不婚不育,选择去延续心智不全的女儿的血脉。
不过严御东显然并不在乎他人的看法,当然,也没人会去深究原因,毕竟他这一脉在家族里就像一颗可靠又难以撼动的参天大树,只要树干不枯竭,就不怕枝叶凋零,因此不管是对本家或旁支来说,严允谦和严予让的诞生都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严御东送完客回到房间时,严蕊同正在喂奶,她目光专注地看着趴在胸前吮奶的宝宝,稚气未脱的小脸上满是温柔。
他走过去,见她裸露在外的一只乳头已经被吸得红肿挺立,不由得皱眉。满月后两个臭小子力气和胃口越来越大,娇嫩的乳头很快被吮得破皮,他发现后就严禁她再亲喂,孩子因为不习惯瓶喂闹腾了好几天,她看孩子哭也跟着闹,把老人家心疼坏了,好说歹说,他才同意两兄弟每天睡前喝口新鲜的。
每次看她喂奶,他总不免心堵。她还那么小,小脑袋也不灵光,却好像天生就知道怎么当妈妈,明明是那么娇气的小孩,以前稍微用点力咬她乳头就嘤嘤喊疼,现在被儿子咬出血都不吭一声。
他问陪护在侧的常姨:“老二吃饱了?”
常姨说:“是,保母抱回房睡了。”
严御东颔首,“妳去休息吧,我看着就行。”
常姨离开后,他俯身在她红肿的乳尖上轻摁了下,“疼不疼?”
严蕊同缩了缩,又挺起胸说:“不疼。”
“小骗子!”严御东气得在她乳头狠掐了一把。
严蕊同痛呼一声,嘟着嘴辩解:“小乖忍耐,忍耐就不疼了。”
不就是疼才需要忍耐?严御东心底涌上几许无奈,虽然她的懂事令人感到欣慰,他却更希望她能永远像以前那样天真任性。
“小乖,妳喜欢当妈妈吗?”他忍不住问。
严蕊同没有迟疑,高兴地说:“喜欢哪。”
严御东捏了捏小允谦因吸吮而不断蠕动的脸颊肉,嫌弃道:“臭小子又爱哭又爱闹,还老是咬伤妳,不觉得讨厌吗?”
严蕊同摇头,“小乖喜欢小谦小让。”迟疑了片刻,反问道:“爸爸不喜欢小谦小让?”
严御东无情地点头,“嗯,不喜欢。”
严蕊同失望地耷下嘴角。
严御东轻叹一声,在她头顶落下一吻,“可是爸爸爱妳,所以也爱妳生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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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就到这里先完结了。
近期进度堪忧,真的很抱歉。
我的猫老大病了,他很老了,慢性肾衰也很多年了,几周前状况急转直下,医生叫我要有心理准备,这段时间都在照顾他,所以几乎什么都没写,幸好他最近终于稳定了点。
该交代的差不多都交代完了,接下来有几个番外,可能也会更得比较慢,请见谅。
我不是个好作者,对于至今还留下来看的人,只能说由衷感谢,谢谢你们一路陪着我走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