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是吻,陆颃之化身毫无章法的雄兽吸她啃她,终于放过了那张变得糯红湿漉的嘴,他决定继续向下亲她。

脖子,脖子也被,顾星颉感受到脆弱的地方被她的同桌一口叼住,伸出牙齿吸血一样地碾磨,那根还在她身体上残有余温的舌头就这么颤抖着要覆盖上去

她终于感到了害怕,呜呜哭着说,“别,别……求求你,陆颃之!”

陆颃之停住了,他居然停住了。

他收回想要作恶的舌头,可头还是深深地埋在顾星颉的颈肩,贪婪地嗅着女孩子的味道,清清冷冷的,可怎么总能一击命中的催情。

她听见他说,困兽一样声音含混又喑哑,“别怕,只是我,只是我……”他的叹息热得快要烫穿她的肩头,“只是我太害怕了。”

怕顾星颉看到脏东西,怕顾星颉接二连三地遭受世界的坏明明,明明只要他对她坏就足够了。

他知道那条路上常有暴露狂现身,便总尾随她走回家的夜路,可她步子迈得再怎么大再怎么稳,碰到坏人的时候也会颤着腿慌不择路。

他便怒火中烧,挥出重重的一拳一拳,肉的触感还让他觉得脏了手,居然生出暴力的快感,可他想想又止不住的怕,他砸向那人的每一拳都带了十成的力道与恐惧。

恐惧如果不把他就地打死,以后他还要怎样对顾星颉使坏。

顾星颉整理思绪,有时她很佩服自己的从容,即使现在她被陆颃之强吻还抱在一起,她甚至能感受到对方腿间热乎乎的东西支棱起来挺住她的下身,可她还有最擅长而不自知的事,就是被陆颃之骗。

于是她软下态度,轻轻说,“没事的。”

陆颃之听她这样讲话,便知自己已全盘获胜地得逞刻意传递出的担忧与愤怒是真的,可这只是他和顾星颉关系的催化剂,他要他们在这场情欲实验中更快更猛的发生反应便终于不再钉着她的手,而是握着腕子一路向下滑去,滑入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的裤子里。

那里是他快要涨破的滚烫的阴茎。

顾星颉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她甚至僵直着不敢往下看,可她清楚陆颃之逼着她握住了什么,一根,直挺挺的,粗壮得她甚至圈绕不住,她感受到上面盘亘的青筋,感受到圆圆的龟头在她掌心刮蹭画圈,并且活跃地分泌出粘液,滑得她握不牢。

是阴茎,只在色情录像里出现过的男人的阴茎。

陆颃之的阴茎。

陆颃之在让她帮他手淫。

这个认知简直挑战了她巴掌大的性爱知识领域,她脑子快要爆炸,呼啸着说快住手快住手这样不对,可陆颃之就那么温柔又用力地牵引着她的手,让她感受他的坚硬与脆弱,向她展示甚至卖弄自己的健康与力量,对她明目张胆地释放自己青春期全部的欲望。

好粗,好热,快要抓不住,可手就是不自主地跟着蹭动,那里就感受到鼓励似的再涨大一寸,顾星颉甚至觉得自己对给男人手淫这件事上无师自通,或者第一次教学对象就是优等生,她的手指颤抖,手却一直握着,给陆颃之提供一个性窝。

想让他满足,想让他快乐。

想要他对着她射。

好想要。

她神奇的顺从让陆颃之感到惊诧,他本做好了会被掐断阴茎的心理准备,可眼前的女孩眼睛湿濛濛,好像在哭着谴责他的淫行,又好像是在谴责自己那只不去反抗反而取悦他的,乖乖的手。

陆颃之爽得头皮发麻,他是什么君子,他把女孩子从暴露狂还来不及暴露的阳具下拯救出来,不出半小时后,他把自己的阳具完全暴露着递到女孩子洁白的手心。

他贴住顾星颉的耳朵,声音不能自控的愉悦极了,“谢谢,谢谢你顾星颉,你真好。”

顾星颉手下意识地收紧,他“唔”地发出一声喘息,就开始抵死疯狂地挺动,磨她小小的手心,“攥紧,再攥紧,我快到了。”他发出危险的命令,顾星颉像一个性爱机器一样被输入程序就去执行,她握紧陆颃之的,裹着,成为一个小肉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