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到对方咬人的力道松了松,鼻腔里发出轻哼时,江清池才慢慢动了起来。
“什么时候去洗的?”江清池压在他身上操他。
肖齐的穴口被江清池的阴茎撑得很开,一下一下地往里顶,密密麻麻的舒爽感让肖齐忍不住呻吟了一下:“去年九月份…”
乳头被江清池捏着,指腹绕着他的乳孔磨了磨,肖齐下一秒挺起了胸脯,身下含着江清池的东西,很热地吸着他。
“洗了第几遍了?”江清池从后面抱着他,气息喷在他的耳廓。
肖齐瑟缩了一下,胳膊撑在床上,不住地晃动,过了一会儿才调整好气息说:“第四遍了…”
“是打算把剩下的,和我相关的东西全部抹去吗?”江清池压着他的腰,往里顶。
肖齐被弄得说不出话,语句变得断断续续:“我以为…我们…再也不会有以后…”
“嗯,”江清池掐着他的腰往自己胯下送,“你确实做好了打算。”
“唔嗯…”肖齐的小腿突然绷直了一瞬。
“你早就做好了不要我的打算。”江清池已经红了眼睛,理智早就在看到纹身消失的那一刻就飞走了。
江清池用力地往里顶,狠狠地贯穿他:“你不打算爱我了。”
肖齐不知什么时候眼泪又流了下来,他吸着气,呼吸被撞得支离破碎,却连一句否认也说不出来。
“你要和别人好,是不是?”江清池问他。
肖齐红着眼摇头,说:“没有…”
“你有,你收他的花,让他碰你,你想过和他在一起。”江清池的语气很冷。
肖齐又不说话了,只是默默地流眼泪。
江清池对他的眼泪视若无睹,只是不断地把性器全根没入,肖齐被他操得喘不过来气,意识都跟着涣散。
江清池一个套都没用,见肖齐撑不住想要往前逃时又拽着他的脚腕把人拉了回来,抱着他换了个姿势,让肖齐靠在他身上。
江清池靠在床头,掐着他的大腿,红着眼挺胯操他,肖齐整个人都瘫软在他身上,任由他把自己抱着上下顶弄,身前的性器已经不知道射了多少回,现在又颤颤巍巍地被江清池操得立起来,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可怜地喘叫着。
浴室里,硕大硬挺的阴茎在肖齐的穴里粗暴地顶弄,肖齐被他抱着站在镜子前,眼泪和体液沾湿了脸颊,他已经射不出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