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走廊拐角处,一只属于男人的大手忽然伸出来贴在她的腰际,接着将她拽进了旁边的休息间。
休息间的门嘭地一声用力关上,门板碰撞的声音在她耳边炸开。
后背紧贴着冰凉的门板,她心跳落到嗓子眼儿,眼前视线倏然被一团阴影笼罩。
温寻看清男人的面容,她瞳孔微震,惊呼出声,“江延笙,你干什么?!外面都是人,你不怕被看到吗?”
抬眸就是他凌厉分明的下颔线条,喉结凸起,是性感的男色。
江延笙身躯紧紧贴着她,熟悉的男性气息将她包围,喉咙里溢出冷笑,寒意湛湛,“什么时候勾搭上程宴的?这么会勾引男人?程宴你也敢勾搭?”
他赫然撕掉了人前绅士风度的面具,变成了真实的他,易怒,骇人。
江延笙冷笑着,说出来的话毫不留情,“温寻,你脏不脏?贱不贱啊?”
她睫毛颤抖,看着眼前理智被怒气覆盖的男人,这些话如同密密麻麻的针般往她心口上扎,一扯就疼。
几秒后,她很轻的笑了下,“我脏,我贱,可你不也是吗?”
温寻用力地呼吸了下,一字一句,戳在他的逆鳞上,“哥哥的女人你也碰,江延笙,你怎么敢的啊?”
随着嘴唇一张一合,抽动到皮肤表层下的神经,她那半边脸更疼了。
他哑声低笑,手指狠狠掐着她的下巴,四目相对,“我敢不敢你不知道么?江鹤池要是没死,我就当着他的面弄你!让他看看你在我身下发情的样子!”
“江鹤池算什么?就算他死了,你信不信,只要我想,我还能在他的坟前操你?”
温寻眼眶发红,她不是不信,江延笙是真做得出来这种无道德无底线的事,她咬着唇,“你这个疯子。”
江延笙不以为意,按住她挣扎的两条腿,似赞扬,似满意,话里却带着浓郁的嘲讽,“你确实很有本事,还能让程宴为你出头。”
“你想干什么?”
“嫂子要是不想让人看到,”说着,他轻佻一笑,手指搭上门把手,做出开门的姿势,厉声威胁她,“就帮我含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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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延笙:大家好,我来表演一个怎么凭实力把老婆弄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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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口(h)
温寻脸色白了白,“你非要这么羞辱我吗?”
他明知这里是什么地方,明知两人禁忌的关系,却仍旧逼她做出这种违背道德的事情。
多坏啊。
江延笙挑了挑眉,不承认,“这怎么算是羞辱?”
温寻只好做出让步,纤细的手指绕上他的手背,娇声哄着:“回去吧,等回去了我给你含。”
“就在这。”
“……”
他有些不耐烦地等了几分钟,“嫂子还没想好?一会来人了。”
某些时候,他习惯连名带姓的叫她“温寻”,有时候又喜欢叫她“嫂子”,是那种戏谑逗弄的语气,带着几分讽刺,没有半分正经和尊敬,却无时不刻都在提醒着她,两人的不伦关系。
温寻再叁犹豫后,伸手绕到耳后,拢住滑落的几缕头发,接着在他面前缓缓半蹲了下来。
她脸红到不行,怀揣着紧张不安的心情,抖着纤长的手指拉开男人的西裤拉链,很快,巨物被释放出来,直接弹到她脸上,又烫又硬。
她小心翼翼地将它握住,指腹轻轻揉捏着火热的棒身,渐渐的在她掌心下变得粗胀,那深色的粗大性器和她白皙的小脸形成鲜明的对比。
接着,她张嘴含住。
男人的尺寸太大,她只能长大嘴巴,勉强含住前端的龟头,温热的小嘴将他包裹的那一刻,江延笙下腹瞬间绷紧,小舌卷着愈来愈胀的棒身吸吮舔弄,艰难地吞吐着。
江延笙眸色深黑得不像样,滚了滚喉咙,肉根硬到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