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
潘夫人见他这样子,开口安慰道:“不过是弄出了点笑话,又不是什么大事,愁苦成这样,唉声叹气做什么?”
潘太医摇摇头,连道:“不是,不是。”
潘夫人有些不明所以。
潘太医神色深沉,脑中又回忆起府门口立着的那些小厮,看着都身着便服,但身姿挺拔神色肃穆,气势就很不一般。
那片匆匆闪过的袍角,上绣着金线,其实勋贵人家的子弟也穿这样的衣裳,这只能说明此人非富即贵。
但上面好像绣了半只爪牙。
潘太医拿着茶盏,又饮了大口压惊。
小薛这可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马车缓缓行驶着远去,淹没在了细细的飞雪之中,沿街的灯火朦胧地也隐下。
幼青回至府中之后,立刻就回至了里间之中,绕过屏风去寻人。
里间没有点灯,唯有外头的光,从缝隙透进来,殷胥立在窗前,轮廓明暗着,眉眼俊逸,闻声转过了身来。
幼青走上前去,先点亮了灯,又沏了茶上来,递到殷胥手中,低声着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