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是尝不出什么味道,只有涩意在唇齿间蔓延,握着杯盏的指节渐攥得发了白,唇瓣也在不自觉逐渐咬住。 悔意终于如潮水,铺天盖地漫上来。 就在此时,殷胥忽然开了口。 “很久没有一同下过棋了,要不要再同朕下一局?” 幼青仓促地点头,在现在这个微妙的境地中,无论谁说什么、做什么,都算是在一种解救,她放下茶盏,抓起白棋。 玉制棋子握在掌心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