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求见。” 殷胥阖了阖目,压下几欲出口的话。 常喜在外面战战兢兢,长宁看着一旁焦急的玉葛和丹椒,心里也有点拿不准,一同忧心了起来。 发生什么事了,才能把皇兄气得连茶盏都摔了?什么事能惹怒皇兄? 半晌之后,殿门蓦地打开。 看见出来的人此刻的模样时,常喜和长宁皆是一愣。 惯来平整的鸦青衣袍尽是褶皱,沉冷的眉目比平日更多了分郁气,就是素来浅淡的薄唇多了分颜色,但依然不能掩盖,此时此刻通身的不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