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只知道仍半跪在榻边。 殷胥很轻地垂下头,抵在她的左肩,连带着呼吸的热气。 “薛窈窈。”他低声道。 幼青不知道为什么,半边身子都酥麻不得动弹,脑中嗡嗡作响,胸口似有无数只鸟雀轻撞。 灯火幽微,熏香蒙蒙。 殷胥很久没有这样,这样近地靠近。 近到他一抬眼,就可以看到她柔软细腻的侧脸,发梢遗落的光,因为紧张而颤动的眼睫,轻抿的唇瓣,微微错乱的呼吸,不住起伏的胸口。 甚至颈侧的那颗红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