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正中的屏风,幼青没有抬头,只拜见太后。 太后半靠在榻上,面色苍白,眉心轻轻蹙着,听见声音方睁眼看了过来,吩咐人给幼青看座。 幼青行礼罢刚坐下,太后正要说话。 隔扇门又打开了来,殷胥走了进来,问了安之后寻了处坐下。 太后抬眼淡淡瞥殷胥,他倒像是无知无觉般,自顾自端起盏茶,解释道担心病情故而进来瞧瞧。 这究竟是担心病情?还是担心谁? 太后一清二楚,于是仍盯着皇帝,殷胥不自在地别过了头,垂目品茶,太后回过了眼神,也没再戳穿,只唤幼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