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度这回真来兴趣了,什么情况能让殷胥这么个人说出有点怕三个字,正好奇地挑眉之际,常喜已经识趣地退了出去。 “吵架了?薛二还生着气?”陈度问。 殷胥:“她若生朕的气就好了,甚至恨也好。朕唯一怕的是,她已彻底放下了。” 陈度正想脱口而出,若薛二放下了,你也就放下呗,这有什么的,可话语在瞧见殷胥此刻神情的瞬间咽回了肚子里。 啧,看得人心酸。 殷胥侧身望向南窗,竹影疏落,映在青纱上摇摇晃晃。 陈度眼尖地看到了殷胥腰间那青色的香囊,半新不旧,也不知道绣了个什么,丑得有点认不出来,但就是有点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