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栊打起,内殿之中一个幼青,一个长宁都趴倒在桌案上,像是都彻底醉了,嘴里还嘟嘟囔囔地互相说着话。 长宁一听到有响动,立刻直起了身,正想问谁这么胆大包天敢私闯,就瞧见了陈度,只是微愣了一瞬,她立刻开口道:“你来做什么?” 陈度本来是想好好说话,可这么一质问,他当即就反唇相讥:“你我是夫妻,我不能回这里?我就是在这里睡又如何?” 拿夫妻来说事?可本来素日都不在一处睡,今个好端端地来发什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