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放下碗,随着一同跑出去看情况,所幸只是有惊无险,病人很快恢复平稳。
药丸已分发下去,症状都在好转,即便如此,也忙到了夜里。
幼青一忙罢,就匆匆地往回赶。
满心只剩下,想要见到他。
屋内点着灯火,殷胥坐在软榻上,韩太医正在小心翼翼地施针,他其实甚少给陛下施针过,尤其在知道了些不该知道的之后,他现下简直是热锅上的蚂蚁。
殷胥瞥见韩宣额上的大汗淋漓,他眉目浅淡垂下,神色更是冷淡,语气随意:“你在太医署待了有多久了?”
韩太医打起精神回道:“回禀陛下,应,应当也有个四五年了。”
殷胥轻应了一声:“挺久了。”
韩太医尬笑着道:“是,是啊。”
“你同薛太医的关系如何?”殷胥随意问。
韩太医施针的手一顿,忍不住擦了擦额头的大汗,才回道:“不太熟。”
可不能让陛下误会了。
他和薛太医之间,那可是清清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