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胥终于清醒了,抬手捏了捏眉心,松开了手臂:“才刚好了些,就要去忙?” 幼青道:“放心不下,还是让我看看吧。” 殷胥知道这性子,八匹马都拉不回来,索性也不再劝了,只随着一同起了身,见着幼青穿戴好之后,又嘱咐了两句。 幼青都是一一应下。 正要出门时,殷胥又给人披上件斗篷,系带子时右手挽了两回,都卡顿得没系好。 幼青忽然想起,他上回好像就是右臂的旧伤复发了,顿时,她忙去抓他的右手,正想看看情况之时。 上方响起一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