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匆匆赶来吊唁之时,薛家就把幼青关了起来,说染了疾不得见风。
在玉葛都以为彻底没有希望之时,幼青偷跑了出来,把祠堂的薛家牌位都砸了个稀巴烂,还点了把火险些把祠堂都烧了。
终于见到了,即将离开的燕二郎。
幼青虽小,却口齿清晰地把薛家这些年来故意磋磨的罪行都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燕二郎把小小的幼青抱在了怀里,一字一句地告诉幼青,他今日一定会带燕夫人的尸骨,还有幼青一起离开这里。
玉葛顿了顿,“第二日,燕二郎告诉二娘,他同薛家商量的结果是
“他现在只能带走燕夫人和二娘其中的一个,但无论先带走谁,他很快也会想办法带走另一个的。
“二娘说,那就先带走娘亲吧,娘亲被困在这里了半辈子,不能死后也困在这里。
“燕二郎许诺,一年之内,他一定回来接二娘回外祖家。”
幼青就这么一直等着。
等到了薛标娶新夫人进门,等到新夫人诞下孩子,因着神婆说幼青的八字克幼弟,幼青被送到了道观之中。
吱呀一声,里间的隔扇门打开。
玉葛从回忆中回神。
余夫人先走了出来,殷胥也终于回神,放下了手中的茶盏,起身开口寒暄,道几句叨扰了等语。
余夫人道:“那方子感觉是有些效果,不过还要连续施针几日看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