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以前的古格王国,据说可是个非常珠光宝气的富裕国家。古格时期的人们精通冶炼和金银器制造,因为他们拥有非常丰富的金属矿藏。
古格还盛产黄金白银,在托林寺、札不让、皮央东嘎都发现过一种用金银汁书写的经书,而且出土的数量极大。这种经书以文书写在一种略呈青蓝色的黑色纸面上,一排用金汁、一排用银汁书写,奢华程度无以复加。
总而言之,当年的古格王朝甚至可以用一句遍地是黄金总结了,会吸引这么多探险家和游走在文物黑市的人们来探寻根本毫不奇怪。
李秋元无意间看了眼前方的路况,发现穆少杰正透过后视镜悄悄观察着后座上的少年,她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又不好说出来,只好用眼神询问他在干什么。
穆少杰看他的表情很奇怪,但是正在开车,他大概也不方便说什么。
车子开了大概二十几公里,下了高速,前面的那辆车就停了下来,穆少杰不知道前面是什么原因,也把车停了。
李秋元因为腿伤没有下车,她身旁的少年也没有下车。
穆少杰拉开车门下去后,发现赵父从前面走过来,一脸晦气的表情。
“怎么了赵叔?”
赵父没好气的说:“先在这等等吧,前面有出殡的,等他们抬完人我们再走。”
做生意的人大都迷信,讲究也多,穆少杰就站在车下吸了根烟,又抬头瞥了一眼车窗里的昏暗不清的人影,眉再次皱了起来。
赵父看出他有心事,关心的问了句,“你这是咋了,表情这么发愁?”
“没事儿。”穆少杰搪塞了一句,正想转移话题,就见前面那一群穿着孝衣的人群忽然停下不动了,然后对着公路旁的那条大河在恸哭着什么。
前面有人拿着遗像,但就是没人抬棺材,穆少杰一看这阵势,表情就磕绊起来,拍着赵父的肩说:“赵叔,这只怕得等好一阵子了……”
赵父回头看了眼,也是一愣,下意识推测:“是有人掉进河里淹死了所以现在在打捞么?”
“打捞怎么可能现在就穿上孝服,再说连遗像都准备好了,才来打捞尸体,应该不可能……”穆少杰指了指里面其中一个人,说:“那个看起来有点像是我同行,我过去问问怎么回事,这路能不能过去……”
赵父说:“那我跟你一起过去看看。”
穆少杰挠了挠头,他其实正缺一个单独出来的机会,结果到哪都有人跟着,也是心烦。
李秋元坐在车上玩了会儿手机,查了查古格王朝的资料后,手机就没电了。她等了一会儿,把脑袋伸出车窗看了眼外面,那两个人依旧没有回来的迹象。
百无聊赖的又盯着车顶看了一会儿,她转头瞥了眼旁边的少年他大多数时候很安静,现在也只是微微仰头靠在后座椅上闭目养神,坐在车上一点存在感都没有。
李秋元最开始时会拘束,现在已经渐渐放开了。
她知道他没睡,把裤兜里的塔罗牌慢悠悠抽出来,在靠近他的边缘疯狂试探,“抽张牌玩玩吗?很灵的。”
对方没睁眼,却仿佛有笑意,“你现在很无聊么?秋元。”
“……还行吧。”
她看见他手伸过来,有些意外,大概是没想到他这么配合,连忙激动的洗了洗牌,把自己的手凑过去,提醒了一句说:“抽牌的时候要记得先在心里默念你要卜算的事情。”
对方无可无不可的停顿指尖,大概是在思考。片刻之后,他从她手里抽走一张牌,拿到跟前抬眼扫了一眼。
“抽的是什么?”李秋元也凑过去,好奇的问:“是正位的命运之轮,你占卜了什么?”
少年把牌还给她,重新阖眼靠在后座上,轻声问:“有什么说法么?”
“主要还是看你测的是什么。”李秋元把牌收起来,拿出招牌式的神秘表情和微笑,“命运之轮这张牌的相关语是轮回,又称宿命,解释的关键语有很多。而且这是一张具有宇宙观的牌,一般代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