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待会儿我躺下之后,可千万别让人碰我,更不能让人挪动我的身体……至少留个人守在这,最好也别让人进来,能办到吧?”
李秋林最积极,连忙说:“能能能兄弟。”
李秋元的妈妈稍微细心些,往堂屋外看了一眼,犹豫着说:“那我去外面守着,不让人进来。”
穆少杰又看向李秋元。
李秋元指了指她那二缺堂弟,嘴欠的说:“你放心兄弟,我肯定得留下来看着你,不让这蠢货碰你的身体。”
穆少杰&李秋林:“……”
布置完之后,穆少杰把之前买的那件男士寿衣穿在了身上,随后又在土炕两边各插了两把尖刀,这才慢慢躺下去。
等他闭上眼睛,呼吸也慢慢停下之后,李秋元按照他之前的吩咐把那个和彤彤一模一样的纸扎人放在火盆里慢慢烧了。
屋里一时静下来,姐弟两都不怎么敢说话。
李秋元的手紧紧贴着裤兜,感知着玉牌的存在,有点心不在焉。
日常迷信和亲身经历是两码事,她到今天上过那辆车后才完全确信小时候真的没有看花眼,也没有胡思乱想出现幻觉,那个绯衣男人确实是存在的。
他到底是个什么?
在阴间出现,难道是鬼?
干坐着也没事,她又从裤兜里掏出了那副塔罗牌,不知道现在少了一张后,还能不能卜的准。
李秋林看到她把牌拿出来后有点激动,用口型示意:“早说你随身带着塔罗啊,快给老弟我算算什么时候脱单?”
李秋元没理他,自顾自洗牌,神情专注,好像根本就没有看到他在说话。
李秋林见她一副认真又困惑的样子,大发慈悲的闭上嘴,眼睛盯着她的手看着她洗牌。
洗完后她就抽了一张出来。
是一张倒立的魔鬼。
逆位。
代表一个正在寻求某种解脱的……魔鬼?还是什么?
李秋元时常用塔罗探索未知事物,但她的技术算是业余,最多是入门水平,平时也就图个乐子。
关键时候也不指望它能告诉她什么。
但她现在却迫切的希望自己是个塔罗牌高手,这样就不会有所困惑了。
太阳要落山的时候,穆少杰醒了。
他睁眼就摇头,看着李秋元,表情都快哭了,“不行,人我带不上来,你之前打草惊蛇了,现在用纸人来换都不顶用了,我也没办法了……”
李秋元的心猛地一颤,整个人都急了,“你都不行,那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