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失我约的时候,和另一个男人私奔了,还在半道上遇到了土匪……”
李秋元一听这话,心一下子就凉了。
当然是替李纪宛凉的。
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人尚且相信她是清白的,和李纪宛相知那么久的傅子瑜却不相信。
“所以,就因为一个你都没有去印证的谣言,你就在事关你我终生的招亲文试上赌了气,是么?”
傅子瑜像是被一盆水从头浇到了脚,猛地怔住了,“宛儿……”
李秋元咬着牙说:“我真是看错你了,大错特错了!”说完看也不看他一眼,径直往家门口的方向去了。
傅子瑜想追上来,奈何两个跟着的家丁实在不是个吃素的,死活给挡下了。
李秋元忍不住想,李纪宛的眼光可实实在在不怎么样。
原本知道了她的生命轨迹,她以为傅子瑜会是个十分有才华,有远见且不在意世俗言论的人,现今这一看,才发现这是因为这位宛娘子给加了滤镜。
除了确实有几分才华以外,他根本就是一个自以为是,心里一点谱儿都没有的不靠谱男人。
回到家中,李少卿自然问起了今晚的经过,两名家丁看了她一眼,将她和青衣书生的对话原封不落的告知了,还顺带讲了今日傅子瑜拦住他们去路一事。
李少卿果不其然又是劈头盖脸对她一顿骂,骂她分不出黄金和破铜,又说幸好人家不介意,真真是走了八辈子霉运之类的,倒也没有让她去跪祠堂。
李秋元左耳进右耳出的闷头听完训,回房里去了。
房里伺候的小菊瞧着她闷闷不乐心事重重的在床上躺尸,过来帮她按肩膀,她今晚在屏风后面端着坐了一晚上着实有些腰酸背痛,便任她去了。
“宛娘子,新姑爷明日就来提亲了,你到时候可莫要这样垂头丧气了。”顿了顿,侍女实在忍不住道:“婢子今日瞧着,那位梵公子可不比傅子瑜差,甚至比他还要倜傥俊俏些,诗也是提前很久就作完了的,您瞅瞅那礼部侍郎的千金都跑来和您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