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想问什么,他却似乎不愿多说似的,化作青烟消失了。

然而他人虽走了,方才说出的一番话却令她神不守舍,她又想起他说自己的血可以当做血涑子来用,心里一时沉重,愈发心不在焉起来。

找到这救人的法子按理本来应该算是好事,她却半点儿也不轻松,她仔细琢磨了一下自己这小身板最多放几碗血能不死,死来想去,觉得撑死也就一两碗。

也不知道这一两碗够干啥的。

权衡了半天,她觉得还是先找找别的法子,实在不行再说。

她闷闷不乐的沿着山路往上走,一边惜命一边又怕情郎撑不住死了,心里想着心事,便不怎么看路,结果一脚踩在了一团软软的东西上面。

察觉到脚下的异样触感,她起先以为会是什么野兽的粪便,结果低头瞅了眼,一条大拇指粗的黑花蛇正盘起来卧在植丛旁边,原本正舒服的纳凉,结果被她一脚给踩进了肥沃的泥土里。

她呆了一下,紧接着就尖锐的叫了一声,抱头乱窜,结果把自己给窜进了一个深沟里。